但后来父亲告诉我,只要万幸没伤到要害,又处理得及时,纵使再痛也得忍着,玄冥军中多的是轻伤不下火线的将士,我姚远也并不比他们高贵。”
姚远说到这里顿了顿,却还是释然地叹了口气,继续道:“当年我总觉得不公平,且不说达官贵人,就是寻常人家的孩子也不用受这么多苦。可后来我明白了,因为我姓姚,我肩上负担着南平国的安危,所以我别无选择,打碎了牙也要和血吞......纵然陛下你也有诸多无奈,少年人却要强作老成地去治理国家,但你的身边有我,在近旁无人时,你可以随心所欲地向我发泄你的情绪,不必有什么顾虑,也不用太端着帝王威仪。”
李迟怔怔地看着姚远,眼中的泪挥散后,眼前人的轮廓逐渐清晰,他是那样的英俊而清冷的长相,若是不知道他的名号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