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燕羽衣一根根掰开对方的手指,腕骨已经被抓得露出几道清晰可见的指痕。
“我会哭着问你兄长在哪。”
“会想要得到活着的消息后,迅速赶去他身边。”
“或者就这么藏着所有,什么都不问,静待你们接下来的行动。”
他心底隐约有个难以置信的念头。
面具就是这一切的终结,只要将严渡那副铁面孔摘下,他就能勘破绝大部分的隐秘。
伤口的痛觉与心中那份最初的绝望无法比拟,他明白自己无法再回到当年那个心无旁骛的燕羽衣。
亦明白就算现实再鲜血淋漓,他也只能挣脱束缚,光脚踩在荆棘丛中,面对即将迎来的狂风骤雨。
那些生命中该经历的,永远会等待他尝尽甘苦。
“但我不想,我已经不是当初那个燕羽衣了。”燕羽衣说得缓慢而坚定,同时更认真地观察严渡的表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