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下的床单泥泞一片几乎没有干的地方到处都是水渍。
蛮蛮呼吸在因为激烈的高潮而暂停一息后开始大口喘气,被绑着的胸和手的疼痛感此时更加清晰,就在她以为终于结束的时候。
谢知止抚摸着她的小脸语气温和轻柔“蛮蛮该不会以为结束了吧?惩罚还没开始呢。”
他说话的像冬日的山间清泉音色动听,清冷而纯净,听起来很有谦和有礼。但是就像恶魔让人恐惧。她差点忘记了他是冠冕堂皇的禽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