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”
这当然是助兴的荤话,托拉姆却难以抑制地想象着画面。
他们做爱的地方不再是这个临时的简陋的营帐,而是他们共同生活过的地方——他应该在比试完之后,直接将作为败者的她按在沙场上操,让彼此的汗水交融,粗粝的砂石会磨破她娇嫩的皮肤,让她白皙的身躯上带着斑驳的血丝。而他会边操她,边将那些混着汗液的鲜血一点点地舔掉,看着她因吞吃他的阴茎与伤口被舔舐露出的痛苦而渴望的表情。
那一定漂亮极了。
脑内的画面与现实中她的面庞逐渐重迭,快感变得更为剧烈。他得到了她的准许——不论方法有多不光彩,那么以后他将有无数的机会将那想象化为现实。
修长雪白的双腿夹紧了他的劲腰,床笫间的出格的言语是上好的催情剂,她甚至开始环着他的脖颈主动地扭动腰肢吞吃他的性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