性器次次都是整根没入再抽出,以一种想要贯穿她身体的力道挞伐着,她几欲干呕。
“放松……”托拉姆的嗓音沙哑,全身的肌肉崩的死紧,额头也渗出了一层细汗。
显然这样的交合对他而言也是折磨。
在顶入的一瞬间他就被夹得生疼,全根没入后又被痉挛湿热的甬道吸得头皮发麻,剧烈的快感在极短的时间内洗刷着他的四肢百骸,以至于他差点缴械。
他想不通这样一个放浪的女人怎么会有紧致如同处子的私处。
在熬过最初强烈冲动之后,恼羞成怒的情绪到达了极致。
他按着她,看着自己粗硕的性器没入鲜红的甬道,被死死地包裹吮吸,好像她的身体在挽留他似的。
可笑的错觉,她怎么会挽留他?这个半精灵恨不得除了公事,其他时候都离他远远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