痛得受不了的时候,她下意识地扭头看向治疗室门口。透过门上的玻璃小窗,她看到齐安高大的身影就站在门外走廊的窗边。
他没有进来,只是背对着治疗室,似乎在看着窗外,阳光透过窗户,在他宽阔的肩背上投下淡淡的光影。
不知怎的,看到他还在那里,心里那股委屈和的情绪似乎找到了一个支点,她放声大哭起来。
一个小时的康复训练,如同经历了一场酷刑。结束时,嗓子都哭哑了。额头上沁出了一层薄汗,脸色微微发白,肩背处火辣辣的疼,但活动范围确实感觉松快了一些。
她脚步虚浮地走出治疗室,齐安立刻转过身,目光落在她哭得通红的脸上。
“很疼?”他开口问道,声音比平时似乎柔和。
“你说呢?”她的控诉带着委屈的鼻音,“简直像上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