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着,保镖听到了秦泽帆几乎是咬着牙,从牙齿缝里一点点挤出来的声音,戴着一种被骤然抽紧的嘶哑:“L and C?美国的?”
“对的对的。”保镖忙不迭地确认。
Lamp;C——
陆柯的公司。
他是创始人之一。
手机砸在地毯上,发出一声沉闷的钝响。
陆柯。又是陆柯。为什么他总是阴魂不散。
这个名字像盘踞在秦泽帆陈旧伤疤下的隐痛,每次在他觉的伤口快愈合的时候,甚至能欺骗自己那不过是一道无关紧要的伤疤的时候,那阵疼痛就猛地钻出来,用最尖锐的方式提醒他伤痕下从未真正停止过腐烂的脓血。
明明黎望舒已经收心了。她眼底的死气沉沉的雾霭已经散去,对他露出的笑意也不再那么浮于表面,她会对他发脾气,会自然而然地在他朋友面前挽住他的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