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站在一旁的谢景本是背着手看,此时也开口说话了:“侄媳妇,本这是你们的家事,我不该插手管。但毕竟我是煊儿的堂伯父,你公公外派数年不能归,是我带着他读书入仕,亦算是半个父亲了。你便是想护人,凡事也要讲究个理字。倘若昭宁真的为了一己之私害了谢家的清誉,延误了战事,这岂是谢家能承受的!你身为谢家的宗妇,应以大局为重才是!”
谢昭宁听了这些人的话,她终于擦了擦眼泪,眼下魑魅魍魉还并未退散,她要好生对付这些人。她和母亲什么时候哭都可以,但是现在不行!
她轻轻按了按姜氏的手,用极低的声音道:“母亲,您现在不要说话,也不要激动。一切只看我说,明白吗?”
姜氏拭了眼角的泪,连忙也轻轻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