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男人分明疼女儿疼到骨子里,看不得她受半分委屈,却能扔下女儿和一众家人独自搬到别苑居住,说明他们之间的事开始的很早,他也并非不在乎世俗人心,只是世俗伦常、道德声名加在一起都比不过女儿,最后还是选择了女儿罢了。
她曾劝丈夫唐勋,“公爹是经纶满腹的饱学之士,你我都知晓的纲常他不知道吗?他是太子太傅,又是国子祭酒,是天下读书人的大宗师,什么道理他不明白?他为官多年,所经历见识的世道人心也比我们深广,世俗的分量有多重他比我们都清楚,他仍要选择如此行事,你能劝得动吗?夫君,听妾身的好不好?”
唐勋又何尝不明白这些,他也并非朽木疙瘩,没有迂腐到像一根木头。
他和父亲虽没有如同弟弟妹妹那般亲近,可他也同样尊敬仰慕父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