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唔……”沈亭文顿了下,改口,“客户。”
“客户?”花涧根本不上当,“心虚?”
“真是客户。”
花涧“嗯”了声,不知道是信了还是没信,沈亭文觉得还是没信的成分居多,毕竟花涧很快接上了下一句:“头一回见着请客户在家里吃饭的。”
沈亭文多少在职场上摸爬滚打过,七七八八的弯弯绕绕一点没忘。花涧说起话有理有据,搞得他想辩驳都无从开口:“你好不讲道理,”他说,“退一万步讲,我再想出去请客吃饭也得有资金支持——你总不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室友出去喝西北风吧?”
“我不会。”花涧平淡道。
沈亭文神色一震,就听花涧把他那点感动风干了个彻底:“但凡你上学时候背过季风带,都知道五月的梧城不刮西北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