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后者点头应允,“明白,老板。”
保镖退下后,机舱里安静极了。阳光从舷窗照进来,照得男人手中握的笔都是暖洋洋的,而笔身上那张大头贴中女孩的脸,笑得比阳光还要灿烂。这样贴了女儿大头贴的笔有两只,一支在办公室里,是女儿亲自贴完送给他的。当时夏夏铺在桌上摆了一大堆,挑来挑去选了张,等收的时候就落下了一张,周耀辉瞧着喜欢,就贴在了自己另一支钢笔上。他中枪那天,这支笔凑巧就躺在他西服的口袋里。
笔上的大头贴显然是很旧了,男人拇指摩了摩泛黄翘起的边缘,却怎么理都无法平整,眼神再度落回到照片中的人,久久不愿挪开。
自己不想伤害女儿,可不得不承认,利用夏夏作为筹码,很可能是钳制周寅坤最有效的办法,也是自己最后一张底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