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宁离那心虚又可怜的模样,孟岁璟又气又急:你真是疯了,做出这种大逆不道的事,此番我是保不了你了。
他心想,叫宁离吃些苦头也好,不然总是这副脾性,将来总是要栽大跟头的,兄长一向宠她,大约是不会坐视不管的。
郑嬷嬷说完便指使着婆子们带走了宁离,马车连夜赶出了城。
这事,翌日便传遍了孟府,一时间,原本的掌中宝,心尖肉成了泥地里的花,人人喊打,孟令臻又是厌恶又是畅快。
果然是个贱骨头,也不瞧瞧自己什么身份,兄长不过是给她点儿甜头,竟还真的妄图攀高枝儿,白眼狼。
岑氏揉着太阳穴疲惫呵斥:行了,少说几句,此事体面吗?有什么值得翻出来说的。
孟令臻对上岑氏宛如淬了冰似的眸子,把话语咽了回去,噤若寒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