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楚耘没动,也没打算系扣子,就那么定定的站着,面无表情地看着面前的人。
赵楚月见他没反应,更紧张了,扬了扬手里的纸袋,说:“你饿不饿,昨晚没吃什么东西吧,先来吃早饭好不好?”
一模一样的脸,和记忆里都没有什么分别,可现在赵楚耘看着,却觉得格外陌生。
“你……”他开口,才发现嗓子哑得要命,被空气呛得咳了几声,赵楚月想扶他,却因为他后退半步的动作收回了手。
“有件事,早就想问你了,”他闭了闭眼,说:“赵楚月,你对我…难道是那种喜欢吗?”
赵楚月没想到他会问这个,张了张嘴,嗫嚅道:“……不是。”
“那昨晚,为什么?”
“我…我昨天易感期。”她急切地说:“我不是故意的,哥,我没想让你受伤,我就是易感期,控制不了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