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江诗看了眼神情淡然的夏思树:“你不觉得,他对你有点意思吗?”
夏思树弯唇:“为什么这么说?”
江诗:“那晚在周逾家, 周逾说你们俩半夜提前走了,即便是病了,他们家从他爸秘书到家里司机,又或者是家庭医生, 左右不过一通电话的事, 你才来一个月, 所以不了解, 他的确是有一百种方法拒绝人的那种男生。”
“是吗?”夏思树垂眸, 想了下之前的几次肢体碰触, 看着被踩得溢出汁水的青草地,没避开, 踩了上去:“那你觉得,概率有多少?”
“百分之六十。”江诗给她这个答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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西港的风总要比内陆大些,长桌边缘的餐布被刮得鼓起。
不知道是谁想出的主意,台柱子最上方被绑上了一个白光探照灯,循环扫射一圈的时候,有点像监狱中的盯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