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砚那会儿真的很想问一句,你啧个什么劲儿,说出来,行、不、行。
从小到大,不管走哪儿,他什么时候不是被人吹捧夸赞,众星捧月。
哪有过现在这种被人分到“勾引妹妹的社会败类”这种待遇。
拜他背上那个喝了点猫尿就戏精上身的醋精所赐,池砚也算体会了一把人生最屈辱的时刻,以及什么叫百口莫辩。
他不是没试图垂死挣扎、解释一下,但当周围集结了鄙夷、畏惧、愤怒、蔑视等等复杂情绪的群众眼神时,他也是真的很难说出什么。
主要是,这他妈根本无从下手。
怎么说,毫无逻辑。
纯纯就是这丫头在发酒疯乱编。
更何况他就不是个爱解释的人。
“我……不是……操啊……她……算了……”他嘴巴张张合合几下,最后缓缓闭了闭眼,彻底放弃,决定还是直接带着始作俑者离开社死现场比较高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