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徽章至关重要,即便是四大家族中人也不是人人都有知晓徽章存在的资格——只有每一任家主才有资格看守徽章。”
蛋叔语气有些得意:“像我老舅,非但不知道有徽章这回事,甚至连四大家族——我们家究竟是干什么的都不知道。”
所以才过作天真、善良,所以才会宁可花费三十年、硬生生将自己都熬成一个真正的疯子,也要救出不过萍水相逢的伊娃。
只因为,那孩子叫了却一声?爸爸。
杨善看穿蛋叔故作轻松语气背后的落寞、愧疚、与自责。
却在怪自己太过懦弱,三十年……始终不敢——两没有能力救自己的舅舅与伊娃出来。
可成为家主、以身犯险、守在米兰达……哪一样是安全轻松的呢?哪一样不需要滔天的勇气呢?却绝不能被称之为懦弱。
杨善轻轻拍了拍蛋叔的肩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