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惜时偶尔事务繁杂的时候嫌它烦,它就会露出一副委屈受伤你不要我了的失落表情。
不知道为什么,白惜时突然就觉得解衍刚才那离开的背影其实也不是很像魏廷川,反而实有点像失落的黄麻。
明明男子方才面无表情,俊逸依旧,情绪看上去也算得上平稳,但她就是觉得解衍莫名像那只小丑狗。
唉,奇怪!
下午进宫的时候,白惜时尚未走到勤政殿,突然一个人影贸然冲出,拦住了他的去路,那人正一脸火冒三丈地望向自己。
单平面色怒红,步步紧逼,“白惜时,你这卑鄙小人!我若身败名裂,对你又能有什么好处?”
白惜时停下脚步,双眼微眯,不动声色,“单大人何事如此激动?”
“你何必明知故问?!”
单平望了眼左右,确认四下无人,“白惜时,东厂如今管天管地,竟连臣子的家事都要管一管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