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因此他慢慢地疏远她,尤其是在她 活过了十五岁,而他爹娘打心里希望他能娶她为妻後,他几乎可说是彻底的远避了她。
为了让她死心,也为了让他爹娘死心,他对她淡漠到近乎不近人情。
他知道这麽做会伤了她的心,可他不想给她任何不切实际的希冀跟遐想。
知道她如今已对他死心,甚至说出「松哥哥已经不是我生命的全部了」这样的话,他合该感到欢喜,甚至应该松了一口气的,但为何他的胸口有种闷闷的感觉?
是因为她接下来说的那句话吗?我想做主,给自己做主。多麽遥远又熟悉的一句话呀!
上次听见这句话是在四、五年前吧,而对他说这句话的是一个才十二、三岁的小姑娘。
他现在还记得当时看着她那黑眸里迸射出充满梦想的光芒,听见她语气坚定又绝对的说出这句话时,他是多麽的震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