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女孩在柏林伤兵医院实习的叁年里,经历过太多更可怕的景象了:她见过被炮弹炸开的腹腔,处理过感染生蛆的创面,甚至徒手为伤员按压过破裂的主动脉。
单纯从医学角度来说,与那些相比眼前的切口简直干净得像教学案例了。
以至于,女孩就像没看见似的,只忙着到处翻箱倒柜。
她找遍了男人的公文包保险柜,甚至连被套夹层都翻开来,在几乎排除了一切可能后,视线终于停留到那个扎眼的黄金扳指上。
原来,那扳指是中空的,内侧夹层有一卷微缩胶卷——日本空军的全部部署,正藏在这小小的金属环里!
难怪他吃饭时总喜欢摩挲这小玩意儿。
可随着身体在发挥求生本能后的乍然松懈,之前好不容易压制住的迷药又开始在俞琬血液里涌,壁炉哄得她浑身燥热,腿也越来越软,喉咙干渴得发疼,像是有蚂蚁在身体里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