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半年?”猴子噗哧一下笑了,轻轻抚摸着手边的行云棍,意味深长地瞧向曾赟:“半年安泰,我须得他许?这与空手套白狼何异?”
曾赟缓缓侧过脸去,淡淡叹道:“某劝一句,猴王可得明白见好就收的道理,莫要对自己过于自信了。要知道,您全歼我南天门大军一万,如此大罪,若不是李天王念及与广目天王昔日情分,早已大军压境一举荡平花果山,如何可能让在下站在这里与猴王多费口舌?如此安排,已是恩赐。莫要错过了,悔恨不及才好。”
“兵戎相见,各为其主,哪里来的罪与过?特使说笑了。”猴子缓缓站了起来,手持行云棍一步步走下王座,来到特使身旁,环绕着他踱步转圈,悠悠道:“这样吧,你回复你家李天王,就说,本王只要蟠桃,而且不是一个。本王要百个蟠桃!还全部都得上了年份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