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再看她,转身走开,留下阿希莉帕一人,瘫坐在冰冷的地板上,双手无意识地、死死地护住刚才被那只大手覆盖过的小腹位置,仿佛那里刚刚不是被触摸,而是被烙下了一块永不褪色的火印。
这只是一个开始。孕育生命的痛苦过程,将被身边这个男人变成对她最漫长、也最精准的囚禁和审判。她献祭的不仅是初次,而是将自己连同腹中孕育的未知一并,牢牢锁进了名为“尾形百之助”的冰冷牢笼。
孕吐的狂潮渐渐平息,但并非消失,只是转换了形态,潜入更深的水域。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挥之不去的疲惫,像铅块一样缀在阿希莉帕的四肢百骸。曾经在雪原和森林里能轻盈奔走的身体,如今被无形的重量拖拽着,每一个起身、弯腰都耗费着额外的力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