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医生离开后,尾形才走了进来。他没有询问医生说了什么,那毫无必要。他的目光直接锁定了阿希莉帕刚刚被撩起衣襟、还带着酒精挥发痕迹的腹部。此刻衣料落下,那起伏的弧度在昏暗光线下更显突兀。
他走近,带来一股室外的寒气。没有安慰的话语,甚至没有给她披衣的手势。一只带着寒意的、骨节分明的手就那么直接地、带着一种理所当然的掌控感,印在了她覆盖着薄薄衣物的隆起的小腹上。
阿希莉帕全身猛地一僵。那只手的冰冷,透过布料直刺皮肤,让她本就因暴露和检查而不适的腹部肌肉瞬间收缩。一股本能的、强烈的排斥感涌上心头,比孕吐还要剧烈。她几乎是屏住了呼吸,双手在身侧死死攥成拳,指尖深深陷进掌心,才克制住拍开那只手的冲动。
尾形的手掌很宽厚,掌心粗糙的枪茧带来一种刮擦般的磨砺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