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白家,云疏月一言不发,白斜水以为是于青远的那番话叫她伤怀了。
“月儿,你别听那个于青远胡说,你那生父是怎样的狗东西我们都清楚,是我们不要他,不是他厌弃的你。至于沈酌……”
“舅舅,我不想提他。”云疏月打断白斜水的话,“桑麻之前来信说安顿好了邶州城的事,这两日怕是就要到了,得叫人去莲州城门处相迎。”
云疏月转了话题,问:“舅舅,眼下于姐姐被带走更是要事,你现下如何?”
“是我错了,就算敏茵没有说起过她家里的人,我也该正正当当地聘个媒人去下聘才是。”
“现在不是追究对错的时候。况且说媒下聘都只是形式而已,定亲的还能退亲呢,最要紧的是你们两个人的心意如何。我担心的是于姐姐那些‘娘家人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