泄出几声低吟。
接着,为了呼吸,或是为了延缓口水漏出的速度,周品月仰起头,热空气划过声带奏出嘶嘶声。似乎不满这类似逃避的动作,口中的指甲故意划过上颚,几乎要摸到悬雍垂,这比舌根更难受,她设法控制呕吐的冲动,在身体要吐的时候用力咽,哽咽着,眼眶中因此溢出生理性的泪水。
想咳嗽,但不行,绝对不行。这股克制让她几乎绷起全身的肌肉,也包括被夹在程牙绯下体的手,无意识地蜷起指头,按压和内勾,引起身上人一阵颤栗,从而咬住了她的耳廓,这又让她更用力地抓挠对方的后腰,将衬衫往上卷,一直到凸起的蝴蝶骨的高度。
“对,就这样…”女人几乎贴在骨头上的声音、燥热和不安定的警惕交织在一起,让她抓狂,上方的臀更用力地压下来,几乎要将手腕折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