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论如何,总是不能得罪的。
谢昭宁于是屈身笑道:“多谢世子爷赐符了,我其实是极想要的,方才不过是我忘了罢了。”
顾思鹤道:“真的吗?那太好了。”
谢昭宁正准备再度告辞,却听到不远处传来声音,她回头看去,只见到一帮男子正匆匆走来,着朱色或青色的官服,戴长翅帽。父亲谢煊亦着官服在人群中,她没见过两次的二伯父、三叔父也在。
为首一年约六十的老者人鬓发微白,精神矍铄,着朱色官服,玉革带。
这位是谢昭宁的堂祖父谢景,时任审官院同知院,从三品的官衔。
谢昭宁眼神微眯,堂祖父谢景于他们家而言是个极特殊的人。
当年祖父与堂祖父都在度支司观政,后来祖父外放不能回,父亲便跟着堂祖父读书。堂祖父对父亲极好,与自己的亲生子一般无二地养大,精心培养,才使得父亲中了进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