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沉闵行用公筷,夹了一块色泽诱人的清蒸鲈鱼,放进了陈然面前的味碟里。
他的动作很自然,就像一个招待客人的寻常长辈,语气温和得听不出任何异样,“这里的厨子,做了几十年的鱼,火候掌握得最好。”
沉柯也笑着,拿起汤勺,为陈然盛了一碗菌菇汤,放在了她的手边。
“父亲说的是。陈然你太瘦了,该多补补。”
沉柯说着,手臂不动声色地,环过了陈然的椅背,另一只手则自然地搭在了她的腿上,轻轻地拍了拍,“别客气,就当是在自己家里一样。”
那只手带着恰到好处的温度,隔着旗袍的布料,贴着她的大腿。
沉柯没有做任何更进一步的动作,只是就那么放着,像是在宣告着归属权。
而另一侧,沉闵行的目光,也若有若无地,扫过沉柯放在陈然腿上的那只手,嘴角依旧是那副温和的、洞悉一切的笑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