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承瑾往圈椅上侧坐着,丝毫不把自己当个客人,斟了两盏茶来,正儿八经关心道:“哟,可是冰太多的缘故?”
檀允珩把手中素扇往桌边一放,抬手端了茶盏在手中,既然南承瑾不跟她客气,她自也不必客气,“瑾姐姐身上的香挺特别。”
南承瑾长在瑞亲王府,心思只深不浅,何况她比檀允珩年长几岁,迅速反应过来,谨慎问道:“妹妹觉着这香膏有问题?”她记得司昭府的任何人自身都不用香的,除非案子沾香,人身携香。
檀允珩把静置在手中茶水上的视线上抬,看向南承瑾一脸担忧的俏脸上,恐唯有这个担心是真担心香膏有毒,她在心中浅浅一想,故意思索片刻才道:“姐姐错想了,妹妹对此香过于敏感,随口一问,往后好避讳着。”
清凉香膏是否沾毒她没那通天本事嗅一下就知,此香膏跟她犯冲倒是真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