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有道是最难消受美人恩,鹧鸪哨这般的汉子,自己受伤流血只当是家常便饭,但见了封门仙伊人蒙难,心里便意难平得很,况且若不是为了他,封门仙又怎么会和他们这些土夫子一起钻到古墓里去?人心最受不了一个“愧”字,因此方才听了陈玉楼的暗示,他既羞愧又雀跃,急切地如同个毛头小子,干脆一把将封门仙拉进了怀里。
池水纷乱,封门仙稳稳地坐在了鹧鸪哨大腿上,慌忙拂去面上的水滴。
“好你个冤家,这又是做什么?把我的头发都弄湿了。”
鹧鸪哨双臂环住封门仙的腰将她拉近了一些,两人胸贴着胸,只隔着两层被浸湿了的单薄布料。封门仙起初还有些不解,直到察觉双腿间有个发烫的活物正顶着她,不禁羞得红了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