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长衣看了一眼，密密麻麻排版的繁体字简直要命，比英文文献还要难看。
她摸了摸有点发疼的头，“看不懂……”
“你——”江翩的脸有点涨红，甚至有些牙痒痒，但是还是耐心解释了一句：“通灵体质不仅能看见阴阳两界，还能看到天地之间的气与因果。”
夏长衣听到江翩的描述，点了点头，看着江翩：“还是不懂。”
“罢了，没想到通灵瞳竟然长在你身上，实在是浪费！”江翩完全打消了解释的念头，接着说：“现在你只有一条路可以走。”
听着江翩的话，夏长衣没有说话，看了江翩一眼，又看了几行字，努力理解了一番，模糊中似乎理解了通灵体质的区别，她手指点在手札上：“这手札的主人说她也是通灵体质呢。”
“没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