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不是一早就知道他是埃斯特的情夫,安东甚至怀疑那孩子昨晚动用了些许不人道的刑讯手段。不过更让安东诧异的是梅月庭在那种情况下居然还能硬得起来,他要么比想象中坚强,要么很有当情夫的天赋,要么就是有点受虐的癖好,或许三者兼而有之?
“她一早就走了,快结婚的人,确实不该在外头过夜。”梅垣恹恹地将脸埋进臂弯里,伸手从床下提起一只冰桶,递出幔帐“You mind?”
他可能暂时没办法自力更生,安东将桶提出去,交给门口的守卫人员,吩咐他们去接点儿冰块,换两条新毛巾。梅垣趴在床上,实在是不想说话,他只忧心自己会不会坏掉。说实话,他真有点后悔去做整形手术了,白马兰碰到哪里他都又麻又痒,好几次疑心自己会死在床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