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?怕了?”龚柔慕笑得邪魅,又像是在逗着小狗。
高献只是不知道他们现在这样的关系对不对?接下来发生的事情,他心知肚明,但此刻大脑里却有梦境般的眩晕。
“现在走——还得及。”这是龚柔慕第一次对高献这样说,他之后才会习惯她的这个口癖。
“我才不会。”高献说得声音很低。
龚柔慕抬手给他杯中的酒,剔透的冰球在琥珀色的液体中沉浮,半笑,“放心,没下药。”
说着,自己也端起杯子抿了一口。冰块触碰过的嘴唇,被衬得愈发饱满红艳,在此时的昏暗的光线下。
高献的目光灼灼地盯着那双唇,喉结滚动了一下,“我才不担心这个。”
龚柔慕笑笑,“不喝也关系。渴了的话,冰箱里有没开过的纯净水,自己拿。”
“好。”高献紧紧抓着玻璃杯,心脏在疯狂乱跳着,并担心自己的呼吸会不会太大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