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被拽住那人瞪大双眼,似是意外她竟然这般胆大,当即大叫起来:“你自己避开了考试,谁知你是怎么进来的,又占了何人的名额?最讨厌的便是你这种人了!”
方云蕊愣了一瞬,马上反驳道:“我占了谁的名额了?我的令牌是郑学究亲自给我的,是他觉得我成绩好给我的!这是我自己得来的东西!”
“少胡说了你!”那人反手甩开方云蕊的触碰,“一看你便知是那种连《女诫》都不会看的呆子,连入学考试都通过不了!你神气什么?还有脸问起我来了!”
方云蕊便更加恼了,“你才没脸!我自己得来的东西,凭什么不能入学?不就是《女诫》?我现在就能完完整整背给你听!若我背出来了,你又有什么话说?”
对方显然没料到方云蕊竟还能同她吵起来,一时脑子空白不知自己要说什么了,瞪了方云蕊跑远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