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为自己过得舒心。
他能够成为这种不拒绝的诠释吗?
沈亭文一手支着下巴,又喊了一声花涧。
花涧示意他说。
沈亭文没立刻应声,就这样凝视着他,视线一寸寸抚摸过轮廓,说:“我们出去说吧。”
花涧抬头,稍有犹豫,在沈亭文的目光中,最终默许了要求。
沈亭文勾唇。
他确信,花涧确实对他有出乎意料的纵容——完全可以解释为纵容,而不是对于朋友的宽容或者所谓房东的容忍。
就算他不是字文必究的人,依然可以清楚分出其中含义的不同。
门锁发出一声很轻的碰撞声,黄昏下的医院走廊光影遥遥。沈亭文带花涧穿过走廊,拐进尽头的楼梯间,退开两步看着他。
楼梯间背光,灯也没有亮。花涧看到声控灯的开关,屈起指节去敲。
他的手腕被沈亭文扣住了。
沈亭文站得很近,超越了安全距离的那种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