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越哭,他们越欺负你。”
其实最欺负我的,是你。
媒婆说亲的时候提供了好几个人选,她本可以选一位同样温厚淑良的妻子共度余生,但她没有,她选择用所有钱来填补沉知墨金钱上的漏洞,用所有爱来填补沉知墨心上的漏洞。
狗就是这点贱,记吃不记打,方语哭着哭着突然笑起来。
太阳还没升起,漫街尽是风声,她趁天亮之前离开了沉知墨的卧室,回到了属于她的寂静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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街景一幕幕略过车窗。
沉知墨本无心欣赏,街上的喧声却分外清晰地灌入耳膜,硬是把她的目光向外面移。
“怎么这么多人?”
副驾的张副官微微侧过头。
“太太,城里混进很多土匪,元帅下令全城戒严,每个人都要接受盘查,还有的,是来领粮钱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