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晚宁要是真知道自己家经营赌场还沾毒,不可能自投罗网,所以大概率是有什么人在帮她。
见状,程晚宁只好小声恳求:“对不起,我会听话的,你能不能不要……”
比他矮了一个头的少女低下头,长而翘的睫毛在下眼睑处拓出淡淡的阴影。
程冠晞伸手,掌心覆在她脑袋上抚摸:
“嗯,乖。”
声线轻懒缓慢,语气温柔得恍若爱人间的调情,与先前透着寒意的话形成巨大反差,如同对虚伪本质的嘘寒问暖。
程晚宁愣神一秒,抬手整理被揉乱的发型。
做出那样的事,他居然还摸她的头。
她转瞬想起书上的一句话:真正残忍的人,是不会将凶狠写在脸上的。
尽管见识到程冠晞狠毒的手段,程晚宁还是不怕死地来了一句:“我想问下,你们搞电诈的,也能接触到毒品吗?”
“什么电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