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氏竹不是很想回答这个问题,视线偏向脚下的瓷砖,过了片刻才说:“我当时以为我们没可能了。”
小玲早产,在保温箱里待了快有两周,这一切原本与阮氏竹毫无关系,可是他根本做不到不管不顾。
他前半年想着,等事情解决完,生活稳定下来就可以去找罗邱淇了;第一年结束时想,肯定还有转圜的机会;第三年开始想,这辈子必须找到罗邱淇跟他道歉……连信心和勇气什么时候彻底消失殆尽的都不清楚。
罗邱淇装作很生气的样子,松开阮氏竹的腰,那枚闪闪发亮的银色戒指一闪而过,又被阮氏竹抓住了。
“我错了。”阮氏竹好声好气地道歉,反过来把罗邱淇压在雕花的栏杆上,大有罗邱淇不说原谅他就不肯放手之势,这一点还是跟以前一样无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