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里面传来一句瓮声瓮气的回答,宋任仪把手能够到的地方全都涂上了药,出来之后精神好了不少,之前伤口还会隐隐作痛,现在触体冰凉,疼痛感反而渐隐渐没。
听说要去县城,宋任仪便用自己唯一的木簪挽发,平时垂落在肩上青丝被转了好几圈盘在后脑勺上。
少年明眸皓齿,身段出落可人,拉着个小仙童除了衣服和所处地方不对,他都要怀疑自己认错了人。
中午前往县城的人少了很多,等到他们这个点去的时候,赵叔车上就他们三个人,极为宽敞。
赵叔架着马车思绪逐渐飘远,想到清晨那几个婶子的对话,对着段湛川的行为举止极为好奇。
以前都没仔细看过,这位时常驼着背的青年直起腰杆来像极了他那个早就去世的父亲。
仪表堂堂非池中之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