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罗邱淇若有所思地重复,转而问道,“马场就你一个员工吗?”
阮氏竹点头又摇头,说:“我可能不算了。”
“怎么了?”
“上个月的工钱他没给我,”阮氏竹为难地解释道,“我没钱了,再喜欢马场的工作也没办法……”
“我给你垫上。”罗邱淇一掷千金,摸出他的钱包,数了几张纸钞,抽出来一半,阮氏竹的眼神像是要生吞了他,就又塞了回去,解下左手腕的一块表,放在阮氏竹的手心上,“钱有别的用途,这块表送你了,你看看哪里能换钱,半年的工资还是有的。”
表摸着沉甸甸的,表盘里的零件精细得叫人眼花缭乱,表带尚残留有体温,夕阳下通体闪光,像是个值钱的物件。
阮氏竹试着往自己手腕上套,但表带宽了大概两截,撸到他的手臂中间都行,等他回过神来,罗邱淇已经在锁门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