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法格斯——”x小姐拖长了语气,看样子有点头疼,同样传来的还有法格斯欢快的声音。
费奥多尔把自己手上的杂志翻过一页,询问道:“那个维多利亚时期的伦敦很特殊吗?”
“很特殊。”
x小姐似乎已经把法格斯抱住了,声音重新变得清晰起来:“污染可能是你们平生见过最高的地方。因为伦敦……啊,有点特殊。我是说这座城市的情况。它被淹没了。”
太宰治想到了他们世界的钟塔侍从,那群家伙曾经想过一把火把整个横滨都给烧了,于是他耸了耸肩。费奥多尔则是想到了那个总是在给旧王室输血的国家,以及他们为了分裂欧罗巴所干出的各种各样的事情。
“真值得同情。”太宰治说。
“真是太让人心痛了。”费奥多尔说。
语气非常真诚,就是听上去莫名阴阳怪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