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薛慎听到姚冰夏名字时,神色一顿:“我不信佛。”
“永恩寺香火很灵验,我阿兄从下县调回京兆府前,我们阖家去求过,保佑他仕途顺遂,早日调来皇城团聚,去永恩寺才不过一个月,阿兄就接到了调令。”
“人有所求而不得,才去寺庙,我没有。”
“将军昼巡夜察、执捕奸非,向佛祖上一炷香,求个身体康健,常胜常安也好啊。”
“我夏练三伏冬练三九,求的不就是这个?”
薛慎偏头,在帨巾上蹭走一滴要落下的汗,“再说,你何时信的佛?”俞知光嫁过来这些天,他不记得有哪日初一十五,府里是改换了斋菜,或在堂前制备香案瓜果。
“我有心愿,要临时抱一抱他老人家的佛脚。”
俞知光神色认真,扶着元宝的手,套着厚重又笨拙的冬季大衣服,慢慢迈过了门槛。
薛慎看着她的背影走出了主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