绿灯跳起,车子重新出发。
付聿礼看着前方空旷的街道,语气沉沉的说:“不要给安愉添麻烦,不要让她因为你受到任何伤害,否则你就继续回那个家去。”
-
室内清寂。
付聿礼摸黑走到卧室。
安愉换了个睡姿趴在床上,还微微起了鼾声,微黄的床头灯亮度调到了最低,给周边增添了暖意。
他轻手轻脚走进去,在床边坐下,将安愉扭到的脚从被子里挖出来,脚踝还肿的老高。
配来的活血药就在床头柜上。
付聿礼便又重新给她上了一遍,轻轻吹了吹,表面的膏体渗进去后才把她的脚重新放回被窝。
安愉早上醒来的时候,身后靠着一堵肉墙,腰间搭着一只手。
她微微仰头朝后看,是付聿礼酣睡的面容。
眉目垂落下来,多了些无辜的感觉,显得不再那么有距离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