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吧,在这种情况下,他的证人储备实在是既充足又有说服力,一个两个全都印证了她的当事人是个彻头彻尾的坏种。还能怎么办呢,她是辩方律师,她都想揍他一顿了。
但她这边找到的证人也不是完全没有作用。
被告“最好的朋友”是一个大汉堡般的胖男孩,没有任何证据显示他参与了被告在现实或者网络上的霸凌行动,他打扮得很朴素,声泪俱下地描述了如果没有被告,他们这种边缘人在学校将会多么孤独。
被告的妹妹也是一个受白化病影响的女孩,她看起来有种真实的悲伤,描述着哥哥经常陪伴自己,并告诉自己如何在需要的时候向可靠的成年人寻求帮助。
这让加雷斯也不好坚持,被告的转变都发生在霸凌行为被起诉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