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站到卫生间的洗手池前脱掉上衣,从镜子中清晰地看到自己左肩的伤口。
子弹穿过的疮疤无法去除,留在那里像一朵腐败枯萎的花,每每碰上下雨天,肩膀便会感到酸痛。即便是待在中心的日子里秋天的雨季已然过去,但深冬的阴寒依然能让孟斯故偶尔疼得咬牙。
医生开过止疼片,问他为什么不吃。
孟斯故说:“前段时间吃了很多次,再吃怕有依赖,总不能以后每次疼我就都靠药物扛过去。不如直接锻炼耐痛力。”
医生无奈,“你现在只是名义上是严竞,不用事事都跟他学。”
“严竞也不吃?”孟斯故回想自己看过的相关资料,“双重人格是精神问题,身体上受到疼痛的影响很大吗?”
医生说:“因人而异吧,一开始他的精神压力大,头疼是常有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