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发遮住了他的眼睛，他喉结动了一下，之后他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，轻轻握住她打人的手，贴在了他泛红的脸颊上，“如果能让姐姐觉得舒服，怎样我都接受。”
林枝彤张大眼睛瞪着他，她胸口因为震惊和荒唐而上下起伏，眼泪都不再往下流了。
林渡影的眼神温和，似乎这句话是他思考后很久得出的结论，他坚定的望着她，在等待她的回答。
林枝彤看到了他脸颊越来越红的指印，觉得自己真是个疯子。
她曾经发誓无论发生什么，自己都不会变成一个诉诸于暴力的畜生，可是自己刚刚打人的那一耳光，好像抽到了她自己的脸上一样。
林渡影只是爱她，甚至这份爱还是她不辞而别之前亲手种下的。
林志远是个疯子，林渡影也是疯子，她到今天，也会变成一个疯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