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晨六点,伦敦刚破晓。
雾气沉沉地罩着萨里郡的郊外庄园,玫瑰花还未完全盛开,叶片上凝着夜里落下的水汽。庄园主楼的灯已经亮了,外墙上披着新粉刷过的米灰色涂料,沉稳肃穆。
湾流G650落地不到一小时,周寅坤已整装完毕。他已经换上一身黑西装,站在庄园正门前,打量着这个庄园,从外观来看,没想到这陈悬生还挺有情调。
陈悬生的人早在门口等候,见他到来,什么客套话也没有,直接引他穿过回廊,走进庄园二楼西翼的会客厅。
客厅内壁炉正烧着,空气里充满了松木与藏红花混合的味道。
“周先生。”
陈悬生靠在沙发里,脸上带着一贯的淡笑,看不出情绪。他衣着随意,手里还端着一杯黑咖啡。
“这次合作我很满意。药效足,出货稳。但我希望从下个月开始加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