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很快呜咽起来,似是在哭,娇软破碎的声音让男人头皮发麻。
不知道是这样的即兴之为让她受到了冲击,还是这样的姿势让她觉得委屈,总之,那哭声不同以往,不是生理性的,更像是某种心理防线被摧毁之后的崩溃,泪珠大颗大颗滚落。
池雨深俯身捏住她的下巴,将她的脸扭过来一点。
他吻着那咸咸的泪水,问,“怎么哭了?”感觉好似体贴极了,可他的动作却一秒钟都没停下,甚至没有放缓。
她哭,“你怎么能……怎么能这样对我……”
男人低哑地笑,“这话,宝宝以前说过。”
“让我想想,”
“那是在沙发上。”
“不过,那次没哭这么厉害。”
他的眸色更暗了,呼吸凌乱灼热,指腹捻到液体,抹到她唇角,“这么多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