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主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,背对着产床和所有人。窗外是迷蒙的雨幕,将他高大的背影衬得更加深沉莫测。
他仅仅站在那里,就散发着令人窒息的威压。
雨水顺着冰冷的玻璃蜿蜒流下,如同无声的泪痕。
大哥站在离产床最近的位置。他罕见地没有穿着笔挺的西装外套,只着一件熨帖的深灰色衬衫,袖子挽到手肘,露出结实的小臂。
男人俊美却冷硬的脸上是前所未有的凝重,灰蓝色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紧紧盯着你因生产而微微蹙起的眉头、因恐惧而失神的黑眸,以及那微微颤抖、毫无血色的唇瓣。
他垂在身侧的手紧握成拳,指节捏得发白,泄露了他内心并非全然的平静。
另一个素来张扬的堂兄,烦躁地在靠近门口的区域踱步,皮鞋踩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声响,混合着他身上那如同躁动火焰般的信息素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