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越是这么说,她越要忍耐,让他看看,只有他一个人这么恶劣,只有他一个人听不进别人的话。
“我和你怎么会一样,”她冷冷道,“有的是人前赴后继地爱我,我想要谁爱我,谁就是我的。可是有人爱你吗?你爱的人,她愿意
让你爱她吗?”
这一句话的效果比直接抽他一巴掌强太多了。
她看着谢流忱如落叶般颤抖的身躯,看见他仿佛被人扎了一刀般扭曲痛苦的面容,她心中胜利的快感压过羞辱儿子的歉疚。
事情都是他做的,她只是说说他都做了什么,怨不得她。
谢流忱强撑起身,母亲在粥里下的药对他不太起效,多半用的就是他昨夜吃下的安神散。
只能使他手脚无力,不能使他彻底失去意识。
他一步步绕过明仪郡主往院外走。
她皱眉,他怎么到现在都没有昏睡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