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晚他没喝醉,不能把酒精当借口欺骗自己,如果真是这样,那些不受控的举动算什么?
嗯,算禽兽。
他闷头喝了一杯,平时那么波澜不惊的人此时却像一只找不到方向感的野兽,嗓音压得很低:“这样不对,肯定是哪里出了问题。”
贺洵又给他倒了一杯酒,问了一个很致命的问题:“如果现在一个大美人脱光了站在你面前,你会碰吗?”
秦微愣了几秒,满脑子全是她湿润的水瞳,乖顺得让人不忍亵渎那片纯净。
“碰不了?”贺洵坏笑着碰了碰他的酒杯,“别挣扎了,认命吧,我当初也是这么载的。”
“轰——”
倏地一声巨雷炸穿耳膜,几道闪电如游龙在夜空疯狂窜动,暴雨紧随其后,宛如千万颗重石“砰砰”砸响玻璃。
想到她一个人在家,秦微下意识拿起手机翻出电话,却迟迟没有拨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