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白费?”宋高远冷笑,大步朝他走来,“沈煜清,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,你不就想把夏闻竹困在身边吗?你仔细想想,你配吗?”
“当时我让夏闻竹跟着你,不过是因为他精神分裂,有你这个熟人看着,我心里安稳点。但这些年,你看看你做了多少件错事,让他进了多少次医院。”
宋高远转着高尔夫球杆,声音像是淬了冰般寒冷:“沈煜清,别以为夏闻竹是你的挡箭牌,我可以包容你一辈子。现在我把夏闻竹送去专门机构,也能让他恢复成正常……你就是个可有可无的废物,我想扔到哪就到哪,别太把自己当一回事。”
沈煜清背抵着墙,眼神漠然,把他的声音隔绝在外。
宋高远今天很反常。往日气急,总是一言不发地拿鞭子抽人,而眼下他额角青筋暴起,却在一个劲地数落自己,手里高尔夫球杆跟摆设似的。